两人路过楚玲，楚玲只是微微抬头，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。

眼神只有悲伤与后悔，如果当初自己没有犯贱，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把别人的事情当作谈资来调侃。

那可能今天自己不会这样吧。

楚玲愣了一下，随后才说道：“车祸，已经第五天了。”

说完，楚玲抬头看向谢雨灵，目光诚恳。

之所以没有哭，大概是哭太多了，已经哭不出来了。

“我只是能看到，不代表能让你也看到，而且你不是觉得我只是神经病吗？”

谢雨灵丝毫不吝啬自己对楚玲的厌恶。

也不管地上有多脏，楚玲直接跪在地上，朝着谢雨灵磕头。

一大早。

林墨下楼，便看到了一身常服的楚玲已经站在楼下。

手里还提着一堆早餐。

实际上，那次事情之后，楚玲其实感觉到了自己被隔绝在圈子外了。

楚玲的双眼浮肿，黑眼圈很重，一看就是睡不好也哭得多。

谢雨灵看着楚玲，一声不吭。

林墨默默地摇了摇头，“走吧，该上学了。”

“求求你了，我只想最后再跟我爸说一次话。”

林墨蹲下身。

“你爸去世了，因为什么？”

见到林墨身后的谢雨灵之后，她又立刻走了上去。

“雨灵...谢雨灵，我求求你帮帮我，如果你能帮我，我的所有压岁钱都给你，这些年的压岁钱我都存下来了，求求你，让我见见我爸最后一面吧。”

谢雨灵冷着脸看向楚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