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酒菜这样好?”
念一拨动着念珠去看菩萨,这次的放手一搏,做对了吗?
不嗔倒是兴奋,他们熬了这么多年,要是季墨昌死了,病弱的二皇子继位,等季墨阳一死,宫里就没有几个人能撑大局,举兵谋反,简直轻而易举。
在季墨阳哄着念一为他提供人脉的时候,宋絮晚已经在谋划着,怎么让庆宏早日研制出解药。
季墨阳的目光从菩萨身上,逐渐转到念一身上,似是没听懂似得,问了一句:“法师,我想做什么,我能做什么呢?”
“不过是等死罢了。”
季墨阳的颓废,让不嗔立刻心疼道:“王爷可以毁了太皇太后的算计,比如,您在死之前把季墨昌带走,让那个病弱的二皇子登基,太皇太后的身子无论如何,也熬不到二皇子亲政了,到时高家可就真的风雨飘摇了。”
这么久以来,庆宏都被单独关押起来,整日除了吃饭睡觉研制解药,就是隔三差五的被季墨阳一顿毒打。
他深知自己可能要命不久矣,唯一遗憾的就是毕生研究,不能流传于世。
这一日,他突然发现给他送饭的侍卫,似乎浑身酒气,他多嘴问了一句。
“高家!太皇太后!季墨昌!”
季墨阳咬牙说着这几个名字,脸上有嗜血的疯狂,他笑道越发残忍:“好,既然法师有人手,那本王就豁出去,多带几个下去,将来酒泉之下也不寂寞。”
他脸上的阴险和狠毒,丝毫不让人怀疑,他真的命不久矣,死之前甚至想把所有人都带走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