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灼的鼻子时不时疯狂耸动。
饱餐一顿后,房车再次启程。
连续赶路两天后,公路两侧的密林被黑黄色海水取代。
茂密的林间根本没有现成的路径,池一走在最前方,操控着藤蔓向两侧分开灌木丛。
被强行开辟的临时小道上,还残留着植物断裂后渗出的汁液。
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,寻到一处相对平整的空地。
顾晚余光瞥见侧面树干上挂着两个可疑人影,挑眉道:哟,二位这是在...测量年轮?
唰啦两声,贺灼和季献手忙脚乱地从树上滑下来,衣服上还粘着几片树皮。
季献拍打着沾满青苔的衣袖,一本正经道:我们看这树挺大的,试试双手能不能抱住。
末日的荒诞在于——不缺水源,却缺干净的水源。
那些黑黄腥臭的水依旧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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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好房车,枝枝的藤蔓操控附近大树的枝叶团团围住四周。
车顶上,刚子摊开翅膀躺着,枝枝则坐在车顶不远处的一根藤蔓上晃着脚。
当众人陆续从睡梦中醒来时,简易灶台上那锅牛腩已经炖得酥烂,浓郁的肉香在房车内肆意流窜。
贺灼抖了抖身上的树叶,理直气壮地补充:“就是,我们研究研究末世的植物,不行吗?顾、晚、晚。”
顾晚抱臂斜睨着两人,嘴角抽了抽:“行行行,你们说晚上有太阳都行。”
顾祁看了看愈发毒辣的日头:“别贫了,温度越拉越高了,赶紧走吧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