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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涣散的目光扫到鹿南歌一行人时,突然像通了电似的跳起来:老大们!呜呜呜,我可算找到你们了!
说着就要跪着往前蹭。
众人齐刷刷后退一步,面面相觑,同时疯狂摇头。
当两排栅栏绑满后,它开始发挥创意,将剩余的人像挂腊肠一样垂直往上叠加。
那些从消防栓后拖出来的幸存者瘫在地上,有人眼皮颤动着想睁开眼。
鹿南歌几人打量着这群人——或许能从他们嘴里先问出些线索。
[主人,直接勒死还是慢慢勒死?
鹿南歌:用荆棘扎进肉里。让他们一动就疼得死去活来。至于勒死...晚点再说。
枝枝欢快点头:“叽叽叽!”
贺灼:“你谁啊,我们都不认识你们。”
刀疤脸直拍胸口:大学城!那天你们在丧尸堆里杀进杀出的英姿,我们都看见了!
他眼睛发亮,手舞足蹈地比划着:你们不知道,当时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瞬间膜拜,从那一刻起,在我们心里,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这里丧尸的状态,和谢棕实验室的骆星禾的状况,未免太像了些。
顾祁手张开,一道清冽的水柱从天而降,哗啦浇在众人脸上。
咳咳咳...呕——刀疤脸被呛得一个激灵,胡乱抹了把脸。
[都听主人的。
细长的藤蔓带刺蠕动起来,将昏迷的白大褂一伙一个个拖向栅栏。
枝枝的捆绑手法堪称艺术——每个人的关节处都缠绕着带刺的荆棘,稍一挣扎就会刺入皮肉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