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架着季献的人立刻松手，任由贺灼和顾祁把人拖回队伍。

季献，怎么样？顾祁低声问。

季献涣散的目光在看清同伴面孔时重新聚焦，扯了扯嘴角：没事......死不了。

鹿南歌把鹿北野拉在身后，声音冰冷：我弟弟从小看不得丑的东西，你丑得像一桩冤案，吓到我弟弟了。

丁风脸上的笑瞬间凝固，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。

就在气氛凝固的瞬间，季献被人抬了出来。

丁先生，货没问题。

丁风突然提高声调，故作不耐：还愣着干什么？赶紧带人上来！

待守卫匆匆离去，丁风目光一转，落在鹿北野身上，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和善笑容。

丁风故作惊讶地皱眉：“怎么这么不知轻重，把人打成这样？”

身后的春哥立刻赔笑：丁先生，底下人没收到交代，以为是入侵者......这不正审着呢，您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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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浑身是血，衣服被鞭痕撕成布条，裸露的皮肤上交错着渗血的伤。

贺灼和顾祁几乎是同时冲了出去，几步跨到季献身边，一把架住他：老季！

丁风抬了抬下巴。

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果，朝鹿北野晃了晃：这小家伙养得真不错。

他嗓音刻意放软，却像钝刀刮骨：来，过来，伯伯请你吃糖。

还没见到季献的人影，鹿南歌已经忍到了极限——真想挖了那双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