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。池砚舟把鹿南歌的头按进自己胸口,
带着血腥味的风掠过他的眉骨,嗓音低沉:走。
几人迅速调整队形,把抱着鹿南歌的池砚舟,和抱着鹿北野的鹿西辞护在中间,朝着西南角狂奔。
鹿西辞单手接过昏迷的鹿北野,男孩脸色惨白,额发被冷汗浸透,软绵绵地垂在他臂弯里。
西南角的缺口近在咫尺,身后却传来咀嚼和撕扯声。
鹿南歌从池砚舟肩头望去,那伙人里,没来得及跑出包围圈的男人正被丧尸按在地上。
池一和季献相互搀扶着,季献的右腿拖出一道刺目的血痕,
但他们谁都没回头去看身后越来越近的尸潮。
鹿南歌试图站起来,右膝却传来钻心的疼痛。
池砚舟一把拽起抱着弟弟的鹿南歌,左手掌心雷光炸开。
西南角!
雷光掀翻了附近的丧尸,丧尸抽搐着砸在生锈的车壳和地面上。
腐烂的牙齿刺入跳动的颈动脉——
噗嗤!
鲜血呈扇形喷溅在柏油路上,更多的丧尸如潮水般涌向这顿突如其来的盛宴。
池砚舟弯腰将她打横抱起。
鹿西辞:“砚哥,我来!”
池砚舟:“你抱阿野!”
鹿西辞和贺灼拎着武器围了过来,
交替掩护!鹿西辞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,他侧身让过扑来的丧尸,反手将唐刀捅进另一只的眼窝。
顾祁拽着顾晚的手腕朝着几人冲了过来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