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托起他的后颈,把药片塞进他唇间,杯沿抵上他发烫的指尖:“喝水。”
他喉结滚动,勉强咽下药片,却在下一秒失去意识。
昏迷前,他隐约感觉到温水滑过干涩的喉咙,额头上传来微凉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他斜倚在座椅上,呼吸沉重,冷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
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,凌乱地贴着眉骨。
鹿南歌翻出退烧药,倒了杯温水走过去。
顾祁盯着窗外诡异的黑雨,声音发紧:“这颜色不对劲,会不会有毒?”
鹿西辞:“南南,你和顾小姐先去洗洗!我带着阿野去房间擦洗一下,换身衣服!”
黑雨持续到夜晚,仍未停歇。
豆大的雨点已经砸落,等他们冲进房车时,衣服都泛着湿冷。
这雨...怎么是黑色的?贺灼盯着自己手臂上蜿蜒流下的黑色水痕。
顾晚突然弯腰干呕:“好臭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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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池砚舟。”她低声叫他。
他迟缓地抬眸,眼尾烧得发红,那双惯常冷淡的桃花眼此刻水雾朦胧,
目光涣散地落在她脸上,像是隔着层纱,怎么也聚焦不了。
房车外,雨声不停敲打着金属车身。
鹿南歌坐在角落,目光时不时扫向池砚舟——他比平时更安静,指节微微泛白,似乎在强忍不适。
深夜,鹿南歌从房间出来,果然,池砚舟撑不住了。
鹿南歌看着黑色雨水在玻璃上扭曲爬行——黑雨来了!
动植物变异,丧尸进化,人类异能觉醒。
贺灼猛地捂住口鼻:“卧槽,这雨真的滂臭!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