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免被他这番话说懵了,在那里死想,想了一阵倏地又站了起来,“老白,你能不能把话再说明白些?”
“还要怎么明白?”
白政就不喜欢和蠢人打交道,偏偏地,蠢人的力量却能让他坐下来心平气和说道理,心累道:“如果皇帝老儿来南阳郡前,南阳郡盗情四起,来南阳郡后,还是盗情四起,那皇帝老儿不是白来了吗?
“如果诏书、虎符到哪里都有用的话,你还会上了这山?”白政反问道。
梅免一怔。
白政继续道:“这是活生生的人世间,认诏书,那就是皇帝,不认诏书,就和我们一样,杀了皇帝老儿那么多人、南阳那么多郡兵,又能奈我们何?不过是个擦腚之物。”
愚夫愚妇都多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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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白,你这话说得我有些糊涂。”
“我也糊涂。”
白政叹了口气,“糊里糊涂,就落草为寇了,但是,那些朝廷、官府的人比谁都能算计,而皇帝……聪明莫过皇帝,伶俐莫过江湖,要是皇帝老儿真有办法能拿我们,就不会派那董仲舒单独上山了,我知道那是个大儒,手上有几分功夫,却不多,孤身上山,就不可能是奔着和我们厮杀来的,能将生死交给我们,显然是带着诚意来的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