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让我感到不安。”

“是的，但你感觉到你正走在复仇的道路上了吗？”

克兰铎深吸一口气，这让他的眼睛亮了起来：“深刻的感受到了。”

但这些人总会给他带来好东西。

他们会给他带来合适的衣服，能够把他打扮的“高风亮节”“挺拔如玉”；他们也会派来一个手艺很好的理发师傅，帮他剪去有些杂乱的头发，修理略显不整洁的脸部；还有的时候，一位并不貌美但是坚韧的女性会上门拜访。

她叫碧翠丝·夏普，是一名真理辩手，兼职“情感咨询专家”。

所有人都在做自己该做的事。

绿海豹先生也不例外。

现在，除了每三天一次给弗朗茨三世送药之外，他获得了一个额外任务。

“那就对了。”

于是绿海豹先生调整心情，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。

因为擅长利用言语操控一个人的情绪，她被派来支援绿海豹先生。

“现在，她会同你说一些过去的事情了吗？”

碧翠丝用探究的眼神望着克兰铎，微微笑道：“不用紧张，也不用觉得恼火和羞愧，我们知道你是为了什么——为了什么做出的牺牲。”

打扮自己。

在圣城得知了他肖像王后曾经的旧爱后，每晚都会有人悄悄的敲响他的房门。

这些人总是不一样，有时像是来推销小商品的，有时是来给他送洗衣服的，有时只是问问他有没有不要的废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