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乔霄都不是云熠的对手，他出去自己干只会饿死，跟着云熠说不定他能混成第二个范毅。

那家伙看起来憨憨傻傻的，也不是个多有本事的人，就是亦步亦趋的按照云熠的吩咐办事，这才有现在的风光日子。

负责人情往来，打探市场上的各种真真假假的消息，还有官方的各种政策也要及时注意到。

云熠了然的点点头，顿了顿继续问道：“你能力不错，那你现在是想要跟着我-干，还是自己出去单干？”

云熠问的太过直白，小张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
“云老板，您找我。”

来到云熠办公室见他，小张心里始终还是有点儿忐忑的。

毕竟他以前可以说是站在云熠对立面的，现在云熠在接手了乔霄公司业务的同时，还将所有员工一并接手了。

这两天云熠开除了好几个之前天霄的员工，他就是担心自己会被开除所有才忐忑不安。

“背靠大树好乘凉，我当然是想要跟着老板一起干。”小张没有丝毫犹豫说道。

对于自己的本事，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。

对于这些‘天霄’的老员工，云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？小张不知道。

“以前经常看到你在乔霄身边，你的职称是业务经理，可我怎么没看到你的业绩？”云熠指了指天霄的账本问道。

“我……”望着云熠幽深晦暗的眼眸，小张拿捏不准他是个什么心思，只能如实说道：“我虽然是业务经理，但一直都是在帮着乔霄打探各种消息的，与其说是业务经理，不如说是个公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