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他骂骂咧咧的下床穿衣,“也不知道我爹咋个想的,非不让我暴露武道修为。”
春莹起身整理好身上衣服,小声说:“公子,老爷这般安排,自有他的用意。”
见状,春莹又将毛巾盖在他脸上,还很用力的擦了几下。
陈云帆被冷毛巾激醒,猛地坐起身恶狠狠地扑向她,将她压在身下,“小娘皮,你是皮痒了?”
春莹任由他抱着,也不反抗,只是嘴上仍旧劝说道:
春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扯谎道:“公子,已经是寅时了。”
陈云帆听完,便又躺了回去,翻了个身嘟囔道:“距离点卯还早,我再睡会儿。”
春莹面露无奈的说:“公子,您忘了您答应探花郎的事了?”
若说陈逸只是对李怀古大婚之事,略微感到头疼。
那么,陈云帆已是骂骂咧咧了。
寅时不到,正睡得香甜的陈云帆就被春莹用一张湿冷毛巾叫醒。
“公子,答应的事情,您不好不去的。”
陈云帆看了看她,只好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抹,体内真元流转。
几个呼吸间,他便解了酒气,整个人神清气爽。
“嗯?”
“今日探花郎大婚,您要做他的傧相(伴郎)啊。”
“嗯?哦。”
昨夜里,他没挡住布政使司的几位同僚极力邀请,不得已跟着去了春雨楼。
在那里纵声犬马,直至子时他喝得醉醺醺的方才打道回府。
此刻,他整个人都是迷糊的,“什么时辰了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