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娴面露笑意，“第二关也不是很难，只要开启真实之眼，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
砚千秋点了点头，“前三关你们都已经习惯，现在可以挑战第四关。”

“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伊莱克斯干枯手掌放在胸口，呢喃道，“如果我当年能明白这道理。怒怼三大王国国王，怒怼辉煌教皇，该有多痛快……”

“我确实并不高尚，但他们也并非圣人。”

砚千秋眺望永恒之塔外，那里矗立八十三头恶魔族梦魇骑兵。

他也有过对自身力量的迷惘。

在被大龟甲术遗弃的那一刻，他感觉天之将倾。

而眼前少年竟没有半点驱使亡灵的心理负担，反而感到理所应当。

“那可都是一条条鲜活人命，我驱使的不过是已故亡灵。”

“国王都没有心理负担，我又为何要有？”

“相比于掀起战争、促使无数人走向死亡的刽子手，我应该被称作圣人才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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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要奴役魔族或者人类大奸大恶之徒即可，自然心与行澄如明镜。何来心理负担。

永恒之塔内战斗还在继续。

骷髅战士在他们手下如飞灰消散。

回想刚才那一席话，

哪怕是他这位亡灵天灾，也想不到半点可以反驳少年的话。

说得好有道理，我竟无言以对。

砚千秋理直气壮、恬不知耻的回应道。

伊莱克斯瞠目结舌，千年寿命，万年时光，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。

老者眼神复杂，低声自语道，“你才是亡灵圣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