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窗齐刷刷看了过来,好奇的、打趣的、探究的,全聚在姜妧身上。
她们这个年纪,正是对男女之事既懂又不懂、既羞怯又好奇的时候,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起。
“你胡说个甚”
“妧儿!”
姜妧正俯身筝前,指尖虚按琴弦,正与同窗低声探讨着一个轮指的细微处理,忽听外头一声兴奋喊叫。
转头见是同窗好友薛云晚兴冲冲站在门口,不由微笑轻嗔,“晚儿你作甚,大吵大嚷,吓了我一跳!”
“谢了”
入化罡后,体内所容罡气呈倍数递增,仅靠姜轩那小皇文已有点不解渴。
但姜妧这边,好像始终未曾发全力。
出了清角馆。
大约巳时正。
丁岁安想了想,拦住两位路过的律院学子,客气道:“敢问小娘,你们平日在什么地方修习?”
薛云晚却挤挤眼,非但没收敛,反而拔高了嗓音,语调促狭道:“有位郎君找你!”
故意把郎君两字拖的很长。
原本萦绕着零星琴声、窃窃私语的琴堂,霎时一静。
至少,当初传授她的减字谱、工尺谱,至今也没在天中流传开。
问问咋回事。
徵羽楼。
两名小娘彼此对视羞笑,一名胆子稍大些的小娘,上下打量他后,道:“在徵羽阁,你寻人么?”
“嗯,我想找下姜妧,你们认得么?”
“认得!我们带你去!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