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收视率,在巨大的资本洪流裹挟下,也确实维持在了一个相当体面的数字上。
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那不过是强弩之末。
与之相对的。
尤其是自己还嘲讽过对方的情况下。
这很难办。
……
岩田正男回到自己的家,重新沐浴在自己最喜欢的那盏台灯的灯光下时,那份刚刚被强行注入的决绝,却又像被戳破的气球,无声无息地泄了气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办这件事。
也不知道。
是铃木课室那异乎寻常的平静。
东京电视台的空气,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变得有些微妙。
那场关于“一番”归属的闹剧,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,虽然表面上很快恢复了平静,但那荡开的涟漪,却在水面之下,悄然改变了水流的方向。
岩田课室依旧高调,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,如同不要钱的雪片,将《鬼坊武士》的名字,糊满了东京的每一个角落。
用什么身份去办这件事。
一个刚刚在收视率的战场上,用尽了所有卑劣手段,却依旧被对方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,在精神上彻底击败的……手下败将?
他仿佛已经能看到那个叫野原广志的年轻人,在听到自己的来意后,会泛起怎样一圈带着讥诮的神色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