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聊了一会儿。
张兴突然话音一转:“我估摸着啊,等咱们事成之后,这谢安也活不了几天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叶青疑惑看过来。
自觉给政工队伍丢人了的岑豪拿起桌上酒瓶狠狠自罚了半瓶。
叶青哥仨也不管他,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喝酒打屁,话题已经从港岛形势聊到了劳工团队里的那些女菩萨。
那是一点都不避讳边上的岑豪。
岑豪跟得了甲亢似的,鼓着眼珠子瞪着边上那仨根本拿他不当干粮的孙子。
可却又对他们无可奈何,最终只能无力的叹了口气。
至于说后悔,却是没有的。
“嘿,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。”张兴掩着嘴娇笑道:“这孙子这最近竟然公然插手上了码头里的走私生意,把烂赌明气的摔了好几套茶具了,却又因为碍于他那老表的面子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”
“要说这帮女菩萨,最厉害的应该就是阿花了,十多个人连打带骂的,她回来后却依旧活蹦乱跳!啧啧!”
“你说她我就不跟你犟了。”
“她我是佩服的。”
怎么说也是两条人命,他实在是做不到就那么袖手旁观。
是以,他叹的是叶青这仨孙子真不是东西,抓住他辫子就不撒手了,把他吃的死死的。
也许我应该是最憋屈的政工了吧?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