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逊上前一步,弯下了腰身,“罪官翟逊,拜见张将军。”
张远冷哼一声。
那晚被官军用火油羞辱后,也捉回来几个人,经过问询,知道这是翟逊的主意。
张远气的一拳砸在了桅杆上。
不久后,
张远的船队抵达金陵。
“再加二十军棍!”
张远怒道。
对方确实是一直跟着他的老人,可越是如此,越也不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。
很快,张远得知消息后匆匆从船舱中赶来,一脚将副手踹翻。
“混账,何不听我军令?来人,给我绑了,先打八十军棍,再交于将军大人处置!”
手下应命,立刻上前绑了副手,拖了下去。
“区区疑兵欺诈之计,实乃小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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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官员早早的出城投降,翟逊和孟康带人站在最前方。
“何人是翟逊?”
张远面色阴沉的问道。
他是降将出身,只因擅长水战才被方将军破格提拔。
论资历,淮阴军中有大把比他更强的将领,是以张远做事处处小心,力求绝不犯错,未成想今天却在这区区几百人中栽了跟头。
“奇耻大辱,奇耻大辱!”
八十军棍,若是实打实的打下去,估计可以把人打成手打肉丸,即便不死,也得落下残废。
副手求饶道:
“饶命啊,张将军,我可是一直忠心耿耿跟着你的老人啊!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