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
“我说艾莎同志，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，穿着睡衣跑到男人炕上来。”

“钻到人家被窝里，问这种问题。”

“不会……不会也是这种意思吧？”

李建业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这一声确认，艾莎直接就闹了一个大红脸，她好奇了一整天的问题，竟然都是这种男女之事。

李建业嘴角弯了弯。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又是一阵沉默。

“男人吃了，身体好，精力就旺盛，等到了晚上和媳妇房事的时候，就有力气了……”

“他媳妇自然就高兴了。”
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是啊，是她自己跑过来的。
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
黑暗中，李建业的声音带着笑意。

被窝里安静了一瞬，然后艾莎的声音闷闷地传来。

“你告诉我，到底是谁没正形？”

艾莎被他一连串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
她张了张嘴，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

太羞人了。

“李建业！”

“你……你没个正形！”

艾莎的声音再次响起时，细若蚊声，还带着明显的扭捏。

“那……那今天看电影的时候……那句台词，为了胜利，向我开炮……”

“你说晚上什么什么的……”

被窝里的艾莎没了动静。

过了好几秒，李建业才感觉到被子里的艾莎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。

他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，大概是红透了脸。

“嗯。”

李建业清了清嗓子，斟酌了一下用词。

“鹿茸是大补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