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诊床上铁娃憔悴的模样，眼里满是担忧。

马淳走回铁娃身边，轻轻按了按他隆起的肝区。

铁娃痛得猛地蜷缩，闷哼一声。

“老伯莫急。你这娃儿，得的恐怕是‘水蛊症’。”

老汉一愣：“水……水蛊？”

这病名听着就瘆人。

果然如此。

马淳的心猛地一沉。

水。

马淳心中警惕的弦绷紧了。

水肿、高热、无力、厌食、便血、咳嗽……

症状组合指向一个在南方水乡肆虐千百年的阴影。

“疼？”

“嗯……”铁娃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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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小六也疑惑地抬头看向师傅。

徐妙云听到动静，也从里屋缓缓走出。

她扶着腰，小腹已经隆起明显。

疫水。

是南方水网地区渔民、农夫宿命的诅咒。

他站起身，走到水盆边仔细洗手。

“老伯，”马淳沉声问，“家可是住在湖边？常下水？”

老汉忙不迭点头，又恨恨叹气，“江州！俺们是江州老湾村的！祖祖辈辈靠打鱼吃水！铁娃自小就在湖里扑腾！摸螺蛳、捞虾，跟喝水似的！可谁……谁家娃儿不下水嘛！”

老汉说着，眼圈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