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应天后确实没怎么出门，不是坐诊就是采药。

但想到端午街上人多拥挤，他更愿意待在医馆。

徐妙云忽然按住他捣药的手：“走吧，就当陪我。听说夫子庙前有杂耍，还有西域来的商人卖稀奇玩意。”

马淳刚抬头，就看到徐妙云提着裙角跨过门槛。

她今天穿了件淡绿色的衫子，发间簪着新摘的石榴花。

“马大夫还在忙？”徐妙云笑盈盈地站在药架前，“城里今天可热闹了，龙舟都下水了。”

他抹了把汗，把碾好的雄黄粉装进瓷瓶。

系统商城的界面在眼前展开。

马淳犹豫片刻，还是花两千积分换了十支血清。

五月的应天府已经热了起来。

秦淮河边的柳枝垂到水面。

马淳蹲在医馆后院的药房里，手里碾着雄黄粉。

她的指尖微凉，马淳下意识缩了手。

瓷杵掉在碾槽里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
马淳手上不停：“徐小姐去看便是，我这还有几副药要配。”

“你总这样闷着怎么行。”徐妙云走近两步，手指划过药柜上的瓷罐，“来京城这些日子，你可曾好好逛过？”

马淳摇头。

他把它们小心收进小型低温箱夹层。

这些宝贝能对付本地常见的几种蛇毒，虽然贵，但值得。

前院传来脚步声。

瓦盆里的药末散发出刺鼻气味，他额头上全是汗。

“银环蛇、五步蛇、竹叶青......”马淳数着手指念叨。

应天府周边毒蛇不少，端阳前后正是它们最活跃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