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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妙云轻轻推门进来，手里捧着一杯热茶。

“马大夫，喝点水吧。”

马淳接过茶杯，手指碰到杯壁时微微一颤。

“姓陶，村里人都叫她陶娘子。”里正叹了口气，“嫁过来还不到一年。”

官差很快赶到，带走了王氏母子。

马淳看着他们被押走的背影，拳头不自觉地握紧。

他想起女子接过药时眼中的希望，想起她维护丈夫时的恳切。

那些药还揣在她的衣袋里，没来得及吃上一副。

“马大夫。”徐妙云走到他身边，递上一块帕子，“您尽力了。”

“谢谢。”他声音沙哑，“让徐小姐见笑了。”

徐妙云摇头：“马大夫仁心仁术，妙云敬佩都来不及。”

马淳苦笑：“仁心仁术有什么用？连自己的病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“马大夫。”马皇后轻声问，“这病真的无药可医吗？”

“有药。”马淳声音低沉，“但她没来得及吃。”

回到医馆，马淳独自坐在药房里。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马淳摇摇头，没有接帕子。

他转身走向女子的尸体，从她腰间解下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。

“我会把这个交给她娘家。”马淳对里正说，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