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。”王金山叹了口气,说,“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,我们只能努力过好之后的日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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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王金山茫然的环顾四周,扪心自问,自己到底是怎么把好日子过没的?
就在王金山思绪万千的时候,却听到大儿子王春安惊喜的尖叫声:
“他走了,那个煞星走了。”
王铁山深吸了一口气,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自家这间土坯房,墙皮剥落得比想象中还快,去年新糊的泥巴又裂开了几道缝,活像老人脸上的皱纹。
秋风卷着枯叶从歪斜的门框钻进来,在坑洼的泥地上打着旋儿。
这让他想起上个月去老二家看爹时的情形——王银山那三间亮堂堂的砖瓦房,青砖到顶的水泥墙面,玻璃窗擦得锃亮,连门槛都镶着光溜的水磨石。
“爹,二弟,我们快出去干活儿。”
“要是再不干活儿,今年过年怕是连玉米糊糊都要吃不上了。”
“今年一工分可是能换一块多钱,之前能挣工分的时候我们怎么不多挣点工分呢?”
老爷子就坐在堂屋的条凳上,手里捧着王银山从县城捎回来的麦乳精泡的水,脚边还摆着台红星牌半导体收音机,跟自己这边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大鹏制糖厂的工人可是香饽饽,只一个便足以让王银山家过上好日子。
再加上王银山一家也算是扎实肯干,今年挣了很多工分,能换很多钱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