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几个身影堵住了门口的光线,凶神恶煞地走了进来。
为首的男人脸上横着一道疤,眼神凶狠,他环视一圈冷清的店铺,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。
“活该!不过打人的人也真是狠,公安问谢琛,他自个儿说当时被麻袋套着头,两眼一抹黑,光听见好几个男人的声音了,压根没看清是谁。”
“公安走访了一圈,也没找着人,不过倒是查出来,这个谢琛得罪的人可真不少!”
婶子们聊得兴致勃勃,唾沫横飞,一会儿说打人的人手段太残忍,一会儿又说谢琛纯属活该报应,反正店里一时间热闹得不行。
谢琛被打断腿的事,很快就传到了夏花她们的耳朵里。
这还是几个扫盲班的婶子特意跑到店里来说的。
她们前些天还四处传夏花的闲话,报纸上登出谢琛的事情后,她们又立刻调转风向,义愤填膺地骂谢琛不是个东西,说是自己之前看走了眼。
或许真是谢琛的仇家太多,公安那边居然连过来问询夏花一声都没有。
等几个八卦的婶子心满意足地走了,店里又恢复了冷清。
冬天的午后,阳光没什么温度,店里更显得空旷。
这会儿谢琛被打,又成了她们最新的谈资,一个个说得眉飞色舞,恨不得把这消息传遍京市的每个角落。
“哎哟,你们是不知道,听说昨晚谢老师是下夜班的人发现的,就躺在他家门口的雪地里,浑身是血,腿都弯成个奇怪的样子了。再晚一点啊,人非得被活活冻死不可,也算是他命大!”
“可不是嘛!听说人醒了以后就嗷嗷叫着要报公安,公安同志都到我们扫盲班问情况了,我们才知道这事儿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