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血淋淋的画面,就连玉竹都不敢再去回想。
“他怎么会?”
“恐怕是试探,他应该得知我的身份了。”
遇到姜宁芷之后,这个毛病很久都没有犯了,没想到今日在听到赵坤宸说起父亲时,他竟然又犯了。
“你和二皇子说了什么?竟气成这样。”
“他提到了我父亲。”
两人上马,拐了好几个弯,沈鹤书才一口鲜血吐到了丛林之中。
玉竹递上手绢,看着沈鹤书嘴角鲜红,忍不住的皱眉,“主,你怎么又?”
“无妨,小问题罢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这些年你的身份一直都没有看穿过,二皇子前些日子甚至还有拉拢的意图,怎么会突然……”
沈鹤书抬眼目光灼灼,“如果不是二皇子亲自发现的,那就只有可能是有人告诉他的。
玉竹,你还记得曹泽之前说的话吗?他升官前见过一蒙面男子,卿玥就是那蒙面男子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玉竹眼睛都瞪成了铜铃。
沈家的惨案是不能在沈鹤书面前提的,尤其是沈鹤书的父亲。
那个赫赫有名的沈大将,可是在沈鹤书眼前砍了脑袋。
熟练的拿起手绢擦着嘴角,沈鹤书对这事儿已经习以为常。
当年家族被灭,他陷入仇恨中无法自拔,每每想起那日惨案,他都心如刀绞,鲜血直流。
不知不觉中,他便有了气血攻心,吐血的坏毛病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