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的方形桌上，满是黑黢黢的酒壶，随着曹泽一杯又一杯的喝着，更多的酒壶散落在桌子下方。

掌柜和小二在一旁看着，当真是着急坏了。

这家伙一来酒楼就喝酒，如今喝得脸色带红，都没有把钱结上。
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”

压倒性的气魄一出，玉竹就算有天大的委屈，也只能照做。

天边渐渐挂上月色，沈鹤书看着那皎洁如姜宁芷般的色泽，忍不住的愣了些许。

“行了，别管这些有的没的，先照顾好阿枝再说。”

姜宁芷无心处理外面流言蜚语，可早有人将那流言蜚语放在心上。

“去，将近些日子长公主殿下救死扶伤，出使北狄之事，做成故事，让民间茶房轮番说书，再让我旗下的那些暗铺，挂着姜宁芷的名号布施。”

再这么下去不会吃霸王餐吧？

一想到会血本无归，掌柜的就戳了戳小二的胳膊，“你在这儿干什么，还不快去叫人结账。”

如今无法再陪伴左右，他也只能为她做这些事了。

同一月色下，有人思情，有人失意。

明月楼中，曹泽独坐一桌，喝着酒。

玉竹听着沈鹤书的命令，满眼都是不服，“为什么呀？主，这是长公主殿下的事情，与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让你做就做，别废话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