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走了之后,银柳收拾她东西时总会发现的,留一封书信不就可以了?
他大步向着凝雪院走去,直奔内室的床头小柜,从第二层如愿以偿的找到了一个粉色,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绣出来的荷包。
也在这荷包下面,找到了两封信。
玉竹像是忽然间想起来了什么似的,猛地站了起来看向银柳,“你刚才说表小姐在你下马车前,突然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嗯?”
银柳忽然间也有些不明所以,但还是将早就已经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都怪我,不该叫表小姐一个人的,现在怎么办?”
银柳眼眶泛红,求助似的看向玉竹,她现在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,找不到任何办法了。
“你先别慌,”玉竹一脸严肃,“表小姐聪明机敏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正是马车上那封信和一封相爷亲启。
玉竹将荷包直接塞给了银柳,随即将信件拿了起来。
“表小姐说她也给我绣了一个荷包,就放在了她床头小柜的第二层。”
玉竹本有些混沌的思绪,忽然间清明了起来。
若是表小姐自己真的一心想走,并且消失的这么干净的话,有什么必要非得强调这一番话呢?
更何况她可是自己离开的……
没准是受够了在首辅的生活,自己想要离开了呢?
毕竟是有关女子清誉,玉竹根本也不敢大肆调查,就连去礼部侍郎府问那个马夫,都是另外找的理由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