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支奇形兵刃,手柄居中,四方各有尺许刀锋,弯似残月,冷若碧水,形同一个大大的“峨”字。
伯颜见贺陀罗都被吓得失了颜色,不由得怒哼一声,冷声道:“他再厉害,也不过是一个人,如何能与我蒙古大军相抗?”
就见伯颜猛地抬头,鞭指任韶扬,高声道:“白袍!可敢报上名来?”
还有任韶扬悠然前行的脚步声。
众人眼看白袍身边的吞吐不定的剑刃,神魄俱夺,浑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神兵,面面相觑,掌心之中,满是湿漉漉的汗水。
伯颜也是愣住,他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器,望之真与神怪无疑,看向贺陀罗。
金刚圈落在地上断成两截。
“噗”的一声,番僧脑袋猛地跳起,一根又粗又猛的血柱将之冲起丈余。等到跌下来,满头满脸已被鲜血覆盖,再也看不出模样。
尸身兀自走上两步,扑倒在地。
任韶扬走到大军对面三丈之地,与伯颜面面相对。
双眼炯炯有神,在闪烁不定的雷电照耀下,犹如天神一般,竟视周围数千兵马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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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贺陀罗,你知道这兵刃的来历吗?”
“洒家,洒家也不知道。”
贺陀罗咽了口口水,急忙取出独门兵刃“般若锋”来。
顷刻之间,谁也没看清楚眼前这白袍如何出的手,三大高手便已惨死。
这人武功之高,攻伐之狠,简直生平仅见。
江畔刚才还杀声震天,此时已是一片寂静,竟能听见有人牙关咯咯作响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