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韶扬一脸被灌饱鸡汤的油腻感,连连摆手:“赵兄,说事儿就说事儿,别戴高帽。”
赵正明显松了口气,然后义正言辞道:“任兄弟,原本你当众杀了凌退思,便是犯了大罪,明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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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震和朱大典都是屏息静气,沉浸在赵正所创造的诸多传奇。
“哦,赵兄武功高强。”任韶扬漫不经意道,“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
赵正声音一扬,语气慷慨:“看似没关系,可赵某却从任兄弟的举手投足间,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!”
赵正微微一笑,放下酒杯,侃侃而谈:“任兄弟,我赵正四岁学剑,八岁拜入泰山派无元矶子道长门下,十四岁便已将泰山剑法练得炉火纯青。之后融汇五岳剑术所长,十八岁时便已打遍京城无敌手。”
他以手轻抚桌上的湛卢剑,一脸的柔情。
“后来,承蒙陛下赏识,赐我湛卢剑。持之出关东、游塞外、上天山、下东海,孤身一人转战天下,二十五岁,嘿嘿,嘿嘿,二十五岁我创出‘悲情剑法’后,就已经是天下公认的高手了。”
任韶扬沉默了一瞬。
任泼皮看着对面浓眉大眼的大帅比,指了指自己,嘿嘿一乐:“竟能如此相像?”
赵正也沉默一下,然后说道:“为了爱人甘愿赴汤蹈火,守护心中的爱与正义。”手指着任韶扬,满脸严肃,“你,可以成为英雄!”
“三年前,我曾暗地里和北四怪较量过。”
说到这里,赵正连连摇头,嘴角噙着一丝微笑:“他们联手倒是与赵某打平了。”
他说这段话时,声音出奇的温柔,倒像是后生小辈在述说一段武林前事似的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