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五岁时,丧了父亲,亲眷便只剩母亲李氏、姐姐陈芸,时家徒四壁,无所依凭。陈芸女红习得娴熟,为人做些针线活,那时,家里三口,几乎都靠淑姐十指操劳过活,甚至,还负担他求学识字的费用,让他学业完整,不致有缺。
后来,母亲血疾渐渐严重,医资大增,淑姐去沈家外院当了丫鬟……去岁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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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那事之后,见过官场丑恶无耻,不堪入目,又深感位卑力薄,只是给人写信、售卖字画为生。
“怎么,沈家如何会突然行动?”陈芸岔开话题。
“听说是城北福荣街的庄、段两位姓氏的武师,发现端倪,请了坊镇守出动……”
“哦,城北福荣街的庄武师?我是认识他的……”陈芸过目不忘,看过、或听别人说过一次,就能记住,也是听别人说过一次庄瑾分配街道记下。
她对弟弟说了自己与庄瑾相识之事,心中暗暗感激,打算再见庄瑾,准备礼物感谢一二。
陈鸿干听姐姐说着庄瑾,似有好感,至少是不反感的,欲言又止,想了下,还是委婉道:“前几年,淑姐为母亲、我……如今也该考虑些自己了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