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衣向来不爱多管旁人之事,也不在意赵霁云来徐州城做什么的,只她忽然惊觉这段时日,他一直帮着操劳陶家玉铺的事,不免心生羞愧。
赵霁云却只温声解释道:“我来徐州城不过是来盘账的,家中铺子甚多,附近的县城也有赵家铺子,便索性在徐州城住下,倒也不算忙,毕竟手底下还有掌柜的盘账。”
禾衣想到李齐光说的,赵霁云如今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但他只是温柔一笑,道:“那窦山生得俊朗,为人也算温和,只是急着要那玉雕才态度强横了些,嫂夫人不必害怕。”
禾衣却想起李齐光所说,那窦山鼻孔朝天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,如今赵霁云却说那人性子算温和,这还能有何别的?必然是那龙鳞卫见菜下碟,十足势利眼。
真不愧是鹰犬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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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这般想,禾衣面上沉静,只低眉点了点头,不再为此事多说什么。
每每与赵霁云坐在一起时,却总是少了李齐光的身影,虽然她面上从不曾表露,但她还是容易心生尴尬的,总想说点什么排解这男女独处的尴尬氛围。
她想了想,低声与赵霁云道:“你这般为陶家的事奔波,我不知该如何谢你,若是耽误了你的事,我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