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去看在场的文官。
而是转过头,看向曹洪、夏侯惇等一众武将,沉声问道:“尔等觉得,该当如何?!”
“自当血债血偿!”
“胡说!”
程昱厉声斥道:“此乃陶谦推托之辞,又岂可相信!主公与陶谦,素有旧怨。正因为那些旧怨,使得老主公担心在瑯琊不太安全,才想着要回返兖州。
老主公自有家兵200余人随队护卫,并且只要到了泰山地界,应勋又会亲自前往迎接,何须陶谦派人护送?更何况,就算陶谦想要派人护送,其帐下将军无数,为何偏偏要用一个黄巾降将?
尹夫人见状大惊,连忙让亲卫们去召医者及一众州牧府属官过来。
又是灌参汤,又是掐人中。
整了很久。
曹洪拔刀在手,大叫道:“攻破徐州,生擒陶谦老贼,活祭伯父在天之灵!”
夏侯惇也拔刀在手,大叫道:“攻破徐州,鸡犬不留!”
其它武将尽皆高呼:“攻破徐州,鸡犬不留!
显然,什么黄巾降将,什么张闿往投袁术,都是——掩耳盗玲!
吾大汉以孝治天下,父仇不共戴天又岂能不报。因此,属下认为,主公应尽起大军,以报杀父之仇。”
曹操闻言,没有正面答。
曹操才悠悠醒来,放声大哭道:“陶谦杀吾父亲,吾誓杀之!”
“且慢。”
钟繇拿起信来看了看,说道:“应太守在信中说,此事系黄巾降将张闿所为,且张闿已南下投靠袁术。主公欲报父仇,当出兵豫州,逼袁术交出张闿才对……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