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二三四……”

这一晚，监控室的录像显示，杨超月一直练到凌晨三点。

……

顾阳看着这个像小动物一样的女孩，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
“嗯！我看到了！”

“差劲不差劲，不是别人说了算。“

杨超月鼻子一酸，差点又哭出来。

“哭什么？”顾阳靠在把杆上，“白天不是哭过了？”

“我太笨了.“她咬了口生煎，声音含糊，“怎么练都练不好。”

她小声数着拍子，刘海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。

突然，门被推开。

顾阳拎着个塑料袋走进来：“还没休息？”

2018年6月8日，《偶像练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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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转身离开，却在门口停住：“你只管努力，别的交给我！”

门关上的瞬间，杨超月的眼泪终于决堤。

她用力抹了把脸，把剩下的生煎塞进嘴里，又站到了镜子前。

顾阳没说话，只是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。

“老大”杨超月突然抬头，“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？我答应你的，好好表现，我也努力了，最近真的很努力，可是……”

窗外的月光照进来，落在她湿漉漉的眼睛里。

杨超月吓得差点摔倒：“老、老大”

顾阳把袋子递给她：“吃点东西。”

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生煎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