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，他确信，这种自然的晕散和铁锈斑，是现代仿品无论如何都难以模仿的。

再看纹饰，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上的纹饰布局疏密得当，线条流畅自然，人物形象栩栩如生，仿佛能看到鬼谷子在下山途中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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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点头，暗自思忖：

“元代胎土淘洗不精，这些气孔和小颗粒正是时代的印记。”

老头用手轻轻抚摸着釉面，感受着那细腻光滑的质感，嘴里喃喃自语：

“不对劲，不对劲。”

老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，嘴里不停念叨着，拿着陶罐翻来覆去地研究。

他时而凑近仔细观察罐身上的每一处纹理，时而又拿起放大镜，一寸一寸地审视，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。

“这釉质，温润如玉，光润度恰到好处，仿品可做不出这般效果。”

随后，老头把注意力转移到青花发色上。

在青花浓重处，还能看到明显的铁锈斑，呈不规则状，有明显的下凹感，这是苏麻离青料特有的特征。

老头沉浸在研究中，眼神专注而炽热。

他先是将陶罐轻轻翻转，把底部露了出来，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胎质。

只见胎质粗粝，能看到明显的气孔和黑色小颗粒，分布自然且不规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