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心里偷偷补了句：比如我的道。

锦璃眸光微动，轻声喃喃：“或许......有吧。”

夜风拂过，吹动她额前的碎发。

锦璃被他逗笑了，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：“你可以想象，大帝，成仙就是终点，万道都是通往终点的一条小路。”

也就是叶长青现在境界太低，要是圣人可不敢如此吐槽天道。

叶长青彻底躺平下去，眼前浮现出千万条蜿蜒小道通往一处的画面。

锦璃先是沉默思索，随后又点了点头。

她一跃来到叶长青身边坐下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焚天剑剑柄：“斩道......就是斩去与主修大道无关的一切，修出唯一道果。”

“啊？”叶长青瞪大眼睛，“那岂不是连炼丹作画的记忆都要没了？多可惜啊！”

这一夜，锦璃什么都没做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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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皱眉：“那要是前面走的人太多，堵住了怎么办？”

锦璃一怔，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，或者说不是现在的她能想的。

“哎！”叶长青却突然眼睛一亮，兴奋地坐直身子，“阿璃姐姐，你说这些小道之上，会不会有条大道？想怎么走就怎么走！”

一切，那就不止是熟练度了，那是连感悟都得一起斩掉。

锦璃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目光有些飘远：“所有感悟，都要重头再来。”

“这天道还真不讲道理啊！”叶长青愤愤地揪了揪自己的草叶呆毛，“人家辛辛苦苦练的技艺，说没就没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