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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李苍自身对于道的理解在迅速提升。

而他所修炼所有功法的熟练度，也暴涨起来。

李苍却不知晓这个情况。

“道可道....非常道....”

恍惚间，李苍陷入了一种奇妙状态，他似乎感知到了道的痕迹。

道是不可名状的存在，可李苍偏偏感受到了。

不是这里危险，而是因为自身的启明仪式还没完成。

要是没有劫波鬼主中途给他制造幻觉，李苍应该是已经将仪式完成了。

现在他也只能继续。

还是真相暂时不能告诉自己？

“最起码，也算是将一个疑惑解除了。”

“玄明道观的没落，其实和圣天子没有关系。”

因为他的意识和道痕融合那一刻，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东西。

他看到了一片混沌灰雾，无边无际。

“这就是我的道？”

在感受道之痕时，李苍意识悄然模糊，仿佛与道痕融合在一起。

这种融合，似乎连虚井状态都没有办法阻止。

对于玄明观的弟子来说，这是无法形容的大机缘。

带着灵虓返回到玄明道坛。

李苍在道坛先盘腿坐下，开始领悟自身之道。

他尝试找回先前那种灵感。

“当然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疑惑。”

李苍无奈叹气。

他没有再待在这座石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