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鹰感受到一柳好意,躬身一礼,“多谢前辈指教,我会牢记今天这番告诫。”
“不嫌老头子啰嗦就成。”一柳哈哈一笑,“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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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是人,谁也不敢保证百分百算尽变化,只能接近算尽。”
“这种时候最有概率迸发棋感一击,官子是唯一能够主动训练棋感的地方,其他时候棋感都是被动的,充满随机性。”
巴拉巴拉一通大道理,边上裁判听得一愣一愣。
两人收拾好棋子,一柳棋圣笑道:“敖鹰,这盘下得不错,但老夫有一个小小建议。”
敖鹰微微一愣,“前辈请说。”
一柳棋圣清清嗓子,“我和塔矢名人分析过你的棋,感觉太依赖布局新变化。”
“是吗?”绪方眼底泛起精光。
“呵呵。”天野擦擦额头虚汗,貌似绪方也会参加本因坊循环赛?
“怎么桑原本因坊比我还腹黑?”
敖鹰是你儿子?
这么替他着想!
以往新初段首秀赛多了去了,也没见谁会给后辈仔细剖析。
“倒不是说不好,怎么说呢。”
“你还在成长阶段,如果布局取得巨大优势,中盘能力将缺乏高强度锻炼,官子能力更没有锻炼可言。”
“理论上无论大小官子都只有一条路,但那是纯计算所得。”
和谷嘀嘀咕咕。
……
对局室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