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循着河道,借着高高芦苇丛的遮掩,一瘸一拐的离开。
为避免自己再发出声音惹来人,她用布条绑住自己嘴,任凭再遇到蛇和什么乱七八糟的动物跳到身上,也没吭一声。
她整整逃了三天。
夜风加持下,火势愈发强盛,有往周边蔓延之势,村人的惊呼和跑路声也逐渐大起来。
“着火了!快救火!”
“是村长家!”
深夜,她用先前寻摸到的—垫床脚的三分之一块砖头狠狠砸上苟富贵的后脑勺。
人当场晕倒,脑袋蕴出的血浸湿夯实的泥土地面。
贱妹浑不在意,她忍着疼痛,一瘸一拐的把苟富贵拖到床上用被子盖着,伪造两人睡着的情形,偷偷溜去柴房。
最开始是沿着河道走,觉得不保险了就手脚并用的爬到山上,找地方窝着休息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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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提桶,快去多叫点人……”
……
喧嚣热闹中,离远的贱妹毫不犹豫的走进河沟里,忍着恶心,用沾染着牛羊粪的湿润泥土涂满身体,遮蔽气味。
里面有刀和从山上拖下来的柴禾。
贱妹挑选出几根合适的木棍,用刀磨得极其尖锐,再一一放到苟富贵的三位壮汉哥哥房门口,保准他们一出来,就会精准踩中。
之后,她再在苟家周围布置好柴禾,手持火把,站得远远的,丢进去,转身,拖着腿离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