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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完后,将空碗递给霜儿,嘱咐道:“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,你先去歇着吧。”
“那小姐别画太晚。”霜儿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
霜儿端着一碗银耳羹进来时,就见自家小姐正伏案作画,一幅春日百花图,跃然纸上。
她忍不住赞叹出声,“小姐,您画得可真好看。”
脂婉搁下笔,看着自己的画作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“我也觉得还不错。”
脂婉将欧阳珍珠带她去买的话本和画册,都看完了,她觉得意犹未尽,左右无聊,便拿了笔,在纸上勾画。
她爹擅丹青,在她幼年时,常常抱着她,教她作画,因而她也学过几年画。
只是这几年,寄居在定国公府,她没有心思拿笔作画,有些荒废了。
打发走了霜儿,脂婉吹了吹画上的墨迹,放到一旁,然后重新铺了一张纸。
她用笔杆摩挲着下巴,思索着该画什么。
这时,她脑海里突然浮现画册上看到的那些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几年没画了,没想到她的画技,并没有退步。
霜儿将手里的银耳羹,递给她,“这冰糖红枣银耳羹,在小厨房炖了一下午,小姐快喝了。”
脂婉接过。
这时重新将笔握在手里,并没有她所想的那样生疏。
她试着在纸上作画,没想到,画得还挺顺畅。
她有些欣喜,沉下心思,埋头作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