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安民斜了一眼柳弦。
“说,我说!”
柳弦赶紧站起来,贴近曾安民道:
只是如今时过境迁……
秦守诚,却是已经不在这了。
心中叹了口气之后,曾安民的眼睛盯上了面前坐着,略显局促的柳凤年。
国子监的办事效率极快。
不多时,便已经将他的行房给安排了出来。
秦守诚原本的行房。
说完之后,柳弦的脸色也变的凝重了起来,他来到曾安民的面前:
“权辅哥哥,弟弟我是来向您求救的。”
曾安民听到这话,眉头轻轻一挑,朝前指了指道:
“我这新官上任怕被学子围堵,专门走的后门而入,也能在这儿碰见你。”
“说说吧,如此费心尽力的算计我的行程,有何要事啊?”
曾安民说着,朝着柳弦投去似笑非笑的神色。
“金太平沈君如今已经抵达离县,不日便会来京中。”
“我爹昨日跟我说,让我今日见到哥哥,转告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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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是什么事儿?”
“跟了我一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“你还说不说,不说就别妨碍我处理公务。”
曾安民坐在椅上,目光看向这间行房之上那龙飞凤舞的大字。
“愿者上钩。”
这四个字是当初他悟得“书”之一道后,秦院长特意问他要的字。
“边走边说吧,我第一天上任,先找人问问行房在何处。”
“好咧!”
柳凤年跟在曾安民的身后,朝着前方而行。
“呃。”
柳凤年的脸上轻轻一僵,随后赶紧大笑起来:
“弟弟就知道,什么心思都瞒不过哥哥您!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