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是自残!”传令兵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疑惑,显然是根本没弄明白状况,“有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短刀,二话不说就往自己脖子上抹!血当场就喷出来了!还有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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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令兵咽了口唾沫,似乎想让自己镇定下来,但声音依旧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:“那些...那些被咱们用粗麻绳串成一串的南越兵,不知怎么回事,身上的绳子...绳子就像是被老鼠啃过一样,稀里哗啦地全断了!他们...他们都挣脱了束缚!”
“什么?!”蒙武在一旁按着腰间的佩剑,浓黑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,“挣脱了?然后呢?反了?这帮蛮子还敢反抗?”
“没有!没有反抗!”传令兵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,脸上的表情更是古怪到了极点,“他们...他们一个个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,眼睛瞪得溜圆,可是里面一点神采都没有,直勾勾地看着前方,也不理会咱们的弟兄,就那么...那么摇摇晃晃地,排着队,朝着东边那个空山谷里走!”
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只剩下传令兵带着喘息的叙述声。
“蒙将军觉得事情透着邪乎,就立刻带了一队弟兄,远远地追在他们屁股后面,想看看这帮蛮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。”传令兵的声音越发艰涩,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,脸上血色尽失,“等...等他们进了那个山谷,就...就看到...那些南越兵,走到山谷最中间的一片空地上,就像是同时听到了什么无声的号令一样,突然间...突然间全都开始...开始自残!”
“自残?”王翦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,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,但帐内的温度却仿佛又降了几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