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国尚武，刺客文化盛行，有些顶尖的杀手组织，确实有这个实力。

“那第二个呢？”嬴启追问。

嬴启点点头，对锦衣卫的忠诚和效率很是满意。

这些锦衣卫的忠诚度毋庸置疑。

“经过严密的对比，属下认为，能造成这种伤口的，有两个可能。”毛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
“参见陛下。”毛骧躬身行礼，声音略显沙哑。

“免礼，可是有结果了？”嬴启开门见山。

“回陛下，属下连夜带人去了墨侠的老巢，将所有尸体都运了回来。”毛骧顿了顿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“锦衣卫所有在咸阳的人手都被调回总部，对伤口进行分析，比对过往案例和记录，彻夜未眠。”

关于是谁灭了墨侠，这件事最好的调查人选自然是锦衣卫。

隔天一早。

嬴启刚放下玉佩，准备上朝，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求见的消息就传了进来。

“哦？说来听听。”嬴启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
“第一个，是曾经赵国的杀手组织！”毛骧说出了第一个答案。

“赵国杀手组织？”嬴启重复了一遍，这个答案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
“辛苦了。”嬴启简短地说了句，示意他继续。

毛骧眼中闪过一丝感激，继续说道：“这活儿不轻松，但对锦衣卫来说，不算什么。”

“我们拿的钱多，干的也是玩命的活，应该的。”

嬴启有些意外，这才一夜过去而已，莫非已经有了结果？

“让他进来。”嬴启披上外袍，坐回床前。

毛骧风尘仆仆地走进，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，显然是一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