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运之看着他们扭曲的脸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“我们怎么打得过?荷兰人的坚船利炮……”
“大明福建水师总兵陈麟陈将军,明日酉时便到爪洼。”
“还有苏门答腊的‘海蛟帮’、马六甲的‘飞鲨寨’,早恨透了东印度公司,他们都是自己人,我也已经招安了他们,只要你一声令下,咱们就能把荷兰人赶回北海喝咸水…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张丁征听着陆运之的话,只是蹲下身去,用手中枪管挑起威廉·范·豪森翻白的眼皮,金属碰撞声混着随从的哀嚎:“是他先出言辱我……君子们,能死却不能受辱,这一点国主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可罪不致死啊,这,这不是给荷兰人动手的借口吗,一旦……”
“国主,你只有两条路。”张丁征突然转身,溅血的衣摆扫过陆运之靴面。
这已经违反了西洋传统的外交条例。
随着枪声响起来。
陆运之是真的吓坏了,他赶忙制止这场突然发生的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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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条路,要么绑了我们献给荷兰人,求个‘管教不力’的从轻发落——不过你猜……他们会饶恕你吗?”
“而第二条路,就是整军备战,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……”
正在说话的时候,一个随从突然挣扎着爬起,嘶喊着要为公使报仇,却被张丁征的护卫一脚踹回泥地。
张丁征也让下面的护卫住手。
陆运之踉跄着扶住廊柱,喉咙发紧:“张东家!你杀的可是荷兰东印度公司首席公使,他兄长是奥兰治亲王的侍从官,连巴达维亚总督见了都得礼让三分!”
他望着地上抽搐的荷兰随从,声音发颤: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!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