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至少，我要让他们知道。”

他抬手打了个响指，远处一颗荒芜的行星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，在宇宙中勾勒出一个巨大的中指图案。

“去泥玛的命运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

萧寒突然打断他，双眼直视着他。

“就因为敌人太强，就该跪着等死？”

萧寒没有打断他，只是静静注视着那颗仍在燃烧的恒星。

“就像你说的那样，永恒，无限，死亡，这些概念实体够强了吧？”

纳尔回想起自己的所见所闻，内心感慨。

纳尔，这位活了无数纪元的黑暗神明，此刻竟感到一丝久违的震撼。

他瞳孔微微收缩，脑海中闪过亿万年来见证过的无数宇宙兴衰。

纳尔沉默了很久，黑暗能量在他周身缓缓流转，如同他此刻翻涌的思绪。

至尊小超人一拳打破次元壁！

纳尔呆住了。

这个手势他见过无数次，但从没想过有人敢用它来挑衅宇宙法则。

纳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噎住了。

“你说得对，我们可能都打不过那些顶级存在。”

萧寒的声音很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“但在某些存在面前，照样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。”

他猛地抬头，猩红的瞳孔直视萧寒。

“你以为超越神族就是最终boss？天真！在他们之上还有更古老的存在，在那些存在之上还有……”

“为自己而战？”

他突然冷笑一声，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。

“你知道我活了多少个宇宙纪元吗？见过多少自以为能挑战命运的蠢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