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寒打断他，“如果你不杀他...”

“我会后悔。”托尼苦笑，“真是见鬼的选择题。”

萧寒看向窗外，阳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：“选择最不好做，你说的没错，他就是被九头蛇控制了。但这次你自己决定，我不会替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托尼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，“每一帧都看了。我看到那个混蛋用金属手臂掐着我父亲的脖子，看到我母亲求饶，看到他们...”

通讯器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。

萧寒走到沙发旁坐下：“所以你现在想问我，该不该杀了他？”

萧寒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，发出清脆的声响：“所以？”

“所以？”

托尼突然提高了音量，又很快压下去，“科尔森给我看了资料，那家伙在1944年就掉下悬崖失踪了。九头蛇找到他，洗脑了他，把他变成了杀人机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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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旺达当初也没杀我。”托尼突然说，“尽管她那么恨我。”

萧寒的指尖泛起一丝金光，又很快熄灭：“我不是你，托尼。这个决定只能你自己做。”

“如果我杀了他...”

投影那端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音，托尼灌了一口咖啡，继续道：“贾维斯收到了一个文件，是我父母遇害的监控录像。”

萧寒的感知感应到了旺达还在熟睡：“你看了？”

“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