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,手机突然响个不停,把厉元朗吵醒。他胡乱抓起来放在耳边,迷迷糊糊问道:“哪位?”
“厉元朗,厉大局长,你不来上班不给我请假也就罢了,今天耿县长来咱们老干部局检查工作,全局人都齐了,唯独就差你一个人。耿县长特意问起你,我没法替你隐瞒,只有实话实说。耿县长听了非常生气,让组织部尽快给出你的处理意见,这事你看着办,自己去给耿县长解释吧!”
说毕,对方都不给厉元朗辩解机会,直接挂断了。
目送水婷月离开,厉元朗强打精神,始终盯着观察室里躺在病床上的水庆章,一直坚持到第二天早上,水婷月拿着早餐过来。
看着厉元朗熬红的双眼,水婷月心疼得眼眶微微湿润,尤其是小护士还错把他俩当成一家人,直夸厉元朗,“你爱人真好,昨晚一宿没睡,他有这份孝心,对你也一定好,嫁这样的男人,值了。”
水婷月也没解释,双腮绯红,抿着嘴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打电话的人名叫杨绵纯,老干部局局长,是耿云峰那条线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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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儿,水婷月才告诉他,她妈妈谷红岩从外地回来了,让厉元朗先去找个宾馆睡上一觉。
水婷月隐晦的意思,厉元朗听得出来。谷红岩对他不感冒,别看救了水庆章,谷红岩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接纳他,他的任务已经完成,待在这里倒显多余了。
和水婷月嘱咐几句话,厉元朗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宾馆,倒头便睡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