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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初,从始至终周家就不欠你爸什么。真要欠你爸所谓的人情,以余阿姨的性子,早就上门讨要了。”
周淮言把告知单放进衣袋,板着脸一字一句。
“我妈把钱看得比亲情都重。谁知道你们私下有没有达成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
“你在阴阳怪气什么?”周淮言当即沉下脸。
南初紧紧盯住周淮言,“周伯伯六年前欠了我爸什么人情?”
“六年前,我父亲在锦城生意场已经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你爸不过是个小生意人,两人的资产天壤之别,却又情同手足,真要说欠人情,也是你爸欠我们周家。”
南初精致的五官上全是质疑的愤怒,却又因为没有证据,而明显底气不足。
“小初。”周淮言的声音忽然温软许多。
她没有回应的欲望,沉默与周淮言对视。
周淮言把话说得滴水不漏。
与南初对视短短几秒,就把闪躲的目光定格在别处。
“我爸欠周家人情,你们还能养我六年。看来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南初不置可否笑起来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