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雏儿他见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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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生生把肌肉烫冒烟,再留下疤痕,真是想想都会受不了。
侯仁瑞看一眼马家奇,知道身为雏儿,做法都是一样的,不给他来真格的,他总以为自己是活烈士,于是把手一招,打手拎起烧得通红的铁筷子,就往马家奇的肩膀烙了上去。
马家奇身体被另一个打手抱住,半点都动弹不得,被这一烙铁实实在在烙在身上。
邢元章一听遇到个雏儿,心情高兴起来,“那就继续吧,不用管犯人的身体扛不扛得住,不是还有好几个呢嘛,只要肯招就好。”
侯仁瑞听了立刻道,“那就给他上烙铁吧!上次那个柳荣化,就是被烙铁拿下的。早让他招,不听,非要自己身上留下两块大疤瘌了,才说招供,他活该!”
两个打手一个端过火盆,一个拿起烧得差不多了的火筷子,就往马家奇身上比划了一下。
他被烫的霎时全身哆嗦,同时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肉是什么味道。
这烙铁的威力,就像挨了一枪一样,疼痛经久不散,整个肩膀都是沉甸甸的,再也没有轻松的时候。
那打手好整以暇地把火筷子放回铁盆,等待它再次变得通红,眼神一直盯着马家奇,面带笑意。
马家奇下意识地一躲,他害怕了。
原来铁筷子烧红了,就叫烙铁。
严刑拷打起码目前他扛住了,但是下一步,烙铁加身,只怕是有些不妥吧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