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雯雯低声道：“我……我被江铭欺负了。”

“欺负？”宋凯的眼睛猛地瞪大，最后不死心地道，“你说的欺负是？”

“就是那种欺负啊，男女间的……”宋雯雯很小声地道，“李璐姐也……”

“我……人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宋雯雯有些迟疑。

“怎么，你受伤了？”宋凯冷声问道。

“没有没有，我没事呢。”宋雯雯连忙道。

清水市政府大楼，整个市的权力中心。

主任办公室里，宋凯一脸铁青。

“你是说，你失败了？没有拍到江铭的证据？”宋凯拿着手机，语气很不好。

“什么？”宋凯大怒，拿起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，将手机砸了个粉碎。

电话那头，宋雯雯的眼角随着剧烈的破碎声猛地一跳。

办公室里，宋凯摔了手机还不解气，拿起桌子上的一堆文件全部砸在地上。

“嗯，那你先去上班吧，这一次辛苦你了。”宋凯道。

“哥……”宋雯雯弱弱地说道，听上去好像有些害怕。

“雯雯，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，这可不像你的性格。”宋凯道。

电话那头正是宋雯雯：“哥，对不起啊，没想到江铭也练过，我，我打不过他。”

宋凯强吸了几口气，告诉自己冷静下来。

好一会儿后，宋凯咬牙道：“好了，失败一次没关系，为下次积累经验，你人没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