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黎表情当场呆滞。显然，他给不出理由——他根本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！

张祈灵早已看穿了一切，就幽幽盯着小孩儿，等着他编出个像样的理由。

陆明黎磕磕绊绊了好一会儿，才给出了个像样的回答：“……就，不该打汪家主意？”

一旁安静充当背景板的张九日投来意外的视线，大概是又一次震惊于这小孩儿这样直接的认错态度，并隐约觉得眼前这情况带了点眼熟。

好像之前黄鼠狼的时候，这小子也是认错的特别快，一点挣扎都没有的认错。

按理说是一件好事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张九日总觉得眼下这一幕有点怪。说不上来的怪。

再退一步来讲，反正都是搞汪家，“掀了汪家”和“占领汪家”有区别吗？！

没有！甚至还是资源再利用，多合理！

然而张祈灵本人表示，不可以！他对汪家没兴趣，也一点都不想感兴趣，甚至觉得自家小孩儿这夺人势力的习惯着实得改一改。

而张祈灵很快就帮他确定了到底是哪里怪。

张祈灵沉着声音询问：“那你错在哪儿了？”

陆明黎：“……”

不要什么组织盯上啊！

陆明黎：“……”

“对不起，我错了，哥！”陆明黎果断认错，一如既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