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那个……我……她……”虞妙急忙开口,一阵胡言乱语,又被他打断。
“阿娘,她不会再与你抢了,”萧拂玉勾唇,“阿娘还没体会当太后是何滋味吧?”
“那个女人那么心心念念想当却当不得,阿娘坐了她想坐的位子上,就是对她最好的报复。”
吴太医匆忙赶来一瞧,无奈道:“太后娘娘只是中暑了。”
吴太医摇头叹气离开了慈宁宫。
这宫里的人,就是喜欢大惊小怪。
那声音刺挠着头皮,久久不曾消去,硬生生在脑子里吵闹了半个时辰。
哪里来的火?那女人莫不是想当太后想疯了?
虞妙对着镜子骂道:“烧死你算便宜你了!你对乖宝做过的那些事,便是拉上我陪葬也得让你不得好死!”
虞妙一时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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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情便是这样,”虞妙偷瞄帝王冠冕下的神情,“乖宝,阿娘不是故意吓唬你的。”
沉默片刻。
“无妨,”萧拂玉眼尾红意已退,倒了一杯茶递给她,“朕已解了慈宁宫的禁足,日后皇宫便是阿娘的家,也是朕的家。”
骂了几句,她口干舌燥,又喝了一杯茶,谁知起身太快,头晕目眩之下,口中呕出白沫,两眼一翻倒在地上。
谁知这副模样恰巧被前来送膳的宫人瞧见。
宫人手里的食盒吓得掉落在地,大声嚷嚷着太后服毒自尽跑了出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