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荆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,咬牙看去。
他看着天子拽着男人的小辫子,冷冷呵斥几句,可眉目顾盼之间,皆是旁人奢求一生都得不到的温情。
陆长荆踉跄着单膝跪地,捡起被沈招挑飞的绣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萧拂玉对上他的目光,唇缝微张,猩红舌尖一闪而过,唤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:“沈招,过来。”
只再听得一声噗嗤,绣春刀猛然拔出。
“听说来行宫途中,你为了让陛下吃到冰块,特意爬了两座山,”沈招一边擦刀,一边盯着他,“只可惜,他已经尝过一次的东西,第二次不会再觉得稀罕。”
但沈招每次端着一副正宫模样,好似陛下就只能有他一个男人,小肚鸡肠到处圈地,把皇宫当自己家,看到一个模样不错的男人就敌意满满,也的确让人恼火。
他忍沈招好久了!大家都是男人,凭什么,凭什么他就不可以给陛下当狗?
他就要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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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我,不会把这种第一次,让给别人。”
“你们能想到的,想不到的,我早就统统献到了御前。下辈子记住,想当狗,得趁早。”
沈招收刀入鞘,微微一哂,转身朝廊下走去。
园子里被波及的名贵花草东倒西歪,要么被绣春刀横刀砍断,要么如烂菜叶子般被踩在地上。
只听得噗嗤一声,是绣春刀没入皮肉的声音。
陆长荆像是感受不到肩膀上那穿过的绣春刀,只是看向不远处的天子。

